祁爸自然没意见，很快转身离开。 不对，等等，祁雪纯一拍脑门，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 祁雪纯冷笑，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，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

“送牛奶的几点过来？”祁雪纯问。 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
“程申儿，你……” 他拿起内线电话：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
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 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，保姆惊慌失措，脸上毫无血色。